被儿童相谈所绑架的中国人的孩子回国了

(作者:中山英雄)最近忙得很,睡眠不足,没时间写。今天早晨,接到一位日本人的求援,他的孩子在家里的储藏室里玩耍,不小心手指骨折了,孩子的母亲及时把孩子送到了医院,医院立即向儿童相谈所告密,日本的医院小儿科、保育所、儿童馆、健康中心及中小学校都是儿童相谈所的特务。于是这位母亲被警察抓走了,这家的孩子也同时被儿童相谈所绑架了,儿童相谈所每抓到了一个孩子,国家每个月拨给巨额经费给相关部门,相关部门只用少许的金额支付给儿童。这个日本人还说,警察还威胁母亲可能要被判刑3年或5年的,并说孩子玩耍时身上留下的划痕,是不是孩子的父亲干的呢?警察还软硬兼施,诱使母亲陷害父亲。在日本夫妻有矛盾或者闹离婚的,有的人灭绝人伦,乘机相互陷害的事件,多如牛毛。

在日本如果连我都办不成功的事情,那几乎就不会再有人能办成功了。不论是日本签证,还是日本的刑事法律,不当律师的我,足可以当日本专业律师的老师,即使你请了一流的日本专业律师,我也可以起到日本专业律师无法提供的必要的协助,我和日本的律师应该是互补的关系,而不是相互替代的关系。我从来都是神话的创造者。除了二位日本国籍的夫人之外,外国籍的夫人们全员日语一级水平,在日本几十年,我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就是日语万年三级水平不变,日语一点都不会的我现在最年少的夫人,仅仅用几个月的时间,日语就达到了一级水平。日本友人都笑着我说我的脑子是中国语固定化,对此我也很无奈。我的日语水平常常会导致一些日语流利的外国人对我能力的怀疑了,那没有办法,我就是这样的神话创造者。

对于日本人的求助,我只好请日本友人们把我的意思写成纯正的日本语来回答人家,一般来说我只作理论上的指导,不直接参与,即使如此,慕名而来的日本人,还是越来越多,每日高达数十人,我也感到威名赫赫在外,力不从心,现在最大的困难是根本没有时间。我一直在试图从上层建筑来改变日本的不合理的状况,我组建的日本超党派国会议员交流中心,也是有这个目的。但是后来我发现了在日本利权之间的交易是普遍现象,要想改变的话,除非日本发生了重大天灾或战争革命之类的,否则难以改变。议员们在利益面前是无法听从你的,否则他或她就只有下台了,人家不会与你一样,愿意去砸自己的饭碗来维护正义的。

前不久,一位中国人的母亲,在日本的一所医科大学附属病院生下了一个儿子,在付清全部医药费之后,孩子却被医院和儿童相谈所联手从医院里绑架走了,理由是孩子的父亲来医院较少,担心母亲照顾不好孩子。其实是都儿童相谈中心刚刚扩张不久,急需要抓来新生儿做实验,为以后绑架更多的日本人的孩子积累了养育经验,这孩子是外国女人的,即使孩子在实验中出了事情了,也风险小,日本人孩子被绑架之后,都不能把儿童相谈所如何,一个外国女人又能如何呢?因为这位母亲是中国人,用中国语交流没有障碍,为此我特别为其孩子付出了大量的精力,我带着孩子的母亲去都儿童相谈中心和区孩子支援中心及医科大学交涉抗议,终于从病院负责人手里拿到病院扣押的出生了孩子的出生证明和母子手册,为其孩子报上了名字和出生届。这是极端重要的事情,按照日本的新法律,对于儿童相谈所认为不适合养育的父母,可以直接将其不满8岁的孩子,通过家庭法院判给陌生人收养,在户籍上作为陌生人的亲生孩子记载,这是一个恐怖的法律。不论是收养人对孩子进行性侵了或出售孩子的器官了,一切均与亲生父母无关了。

我带着这位母亲去区政府,拿着母子手册和出生证明,为这个孩子报上了住民登录之后,则表明这个外国人的母亲书面表达了没有放弃养育自己孩子的意愿,按照日本法律的新规定谁报的出生届,将来在相干手续上非常重要,其他人无法代替,为儿童相谈所妄图抢走这个外国人的孩子,制造了一些障碍,为孩子将来找到自己亲人留下了宝贵的线索。我还去了这位母亲的住处,为其清除了全部的垃圾,这是我一生中见到的最可怕的垃圾,这种事情我是最不喜欢的,也有损我的能力形象,只好硬着头皮干,帮人帮到底吧。

在这所医科大学的病院,我利用工作人员的失误,查出了这个健康的孩子曾被儿童相谈所养育不当,导致生病发烧的重要情报,在都儿童相谈中心当着数十人的职员面前,揭露了儿童相谈中心课长的公开说谎,并录音下来了;通过一位国会议员,我获得了一位重要人物的名片,我让母亲直接联系。我先后作出多个非常及时有效的指导,可惜这位外国人的母亲受到不明的影响和干扰,多次延误战机,让我几乎气得吐血,怒发冲冠。不得已我先后向多位国会议员为这位外国人的母亲陈情。之前,我当时身体不适,行走非常不便,多次往返数十公里,冒着风险前往相干部门交涉抗议,均有现场录音。

当时,我家小娘子正怀着我现在身边的宝贝小儿子,即将临产,如果我那时有事的话,则无人照顾小娘子生产和坐月子,一旦孩子出生之后,则几乎百分之百的可能性会被抓走,小儿子如果被抓走,小娘子必激动,小娘子坐月子如果不能照顾好身边的女儿,则身边的女儿也会被抓走的。小娘子也是结婚以来,当时首次对我不满,认为我付出的太多了,除了为对方交涉抗议往返的基本的交通费之外,我是分文不取。之后,我不得不只做遥控指导了。

我在百忙之中,还给中国大使馆各部门分别发送传真高达数十份,呼吁及时解救这位被绑架的中国孩子,中国大使馆的态度是不希望我老英雄介入此事,希望中国人要遵守日本法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同意我把事态公开。我又给相关的国会议员联系,各中央部委发送传真等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这位外国母亲的消息了,我打了无数次电话,我担心这位母亲在儿童相谈所的软硬兼施之下,放弃了自己的孩子了。

刚刚收到了这位母亲的信息,孩子似乎已回国数月了,她感觉我的帮忙没有解决问题,让儿童相谈所觉得在闹事,但还是谢谢我。我看了有些无语了。我只是为了这个被绑架的可怜的孩子,我还想了解一些情况,比方孩子到底是持什么证件回国的,以判断到底哪些部门当初说谎话了,希望能为解救其他孩子提供经验。可是尚无任何答复。

今后,我将把主要的精力,用在多生几个优秀的孩子,把所有孩子们都培养成社会精英,写写文字,留下经验教训。

2017年3月19日于东京(中山英雄国际妇道育儿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