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成,我还没牺牲!

今天是平成的最后一天,光阴似箭。这二十年我在日本,经济状况日渐衰败,日语还不如我身边的现年五岁的小女儿的程度,更不用说四国外语精通的我的大儿子及我的诸位娘子了;我已从傲视日本的帅哥,变成名副其实的老头子了。

这二十年来,无数的在日华人或日本人求教于我,我给他们指导出主意,他们有的是在日本几十年的在日华人,有的是在日留学生或在日就职者,也有嫁给日本人的中国人。这些人很多日语都比我好得多,很多经济条件也比我强。

记得当年,在东京的大街上,我扛着大喇叭,举着大旗,来了几个日本警察,我对警察亮出了日本国民的身份证件,证明我不是外国人,警察随即打电话联系警视厅本部,查询之后竟然问我:“你是日本国际人权救援中心的领导?”我点点头。

这二十年来,我在东京创办了日本国际人权救援中心、国际儿童虐待禁止组织、中山英雄国际妇道育儿塾及日本阴阳五行研究中心等等。

日本虽然有很多人权机构,但大都是接受日本各级政府等金钱资助,主要关注中国和朝鲜及非洲等其他国家,很少关注日本自身的,包括被日本公安调查厅监视的一个著名的人权团体,也是眼睛主要盯着外国。唯有我中山英雄主办的国际人权机构是没有政府及任何官方资助,主要关心日本国内的人权侵害各种问题。我对日本人说只有我主办的人权机构是真正的人权机构,有的自负的日本人还不信。

日本虽然有很多儿童虐待防止组织,但大都是接受日本各级政府等资助,矛头指向孩子的父母的,唯有我主办儿童虐待禁止组织是没有政府及任何官方资助,矛头主要指向的是虐待儿童的保育士、教师、医生、儿童相谈所、儿童养护设施、里亲、离婚女人的交际对象或所谓的再婚对象及隐瞒孩子在户籍上冒充亲父母的养父母等。我所主办妇道育儿塾主要是给人们留下人生经验,劝人从善,特别指导良家妇女、大姑娘,避免走弯路失足。这些年来,我的兴趣和精力几乎都投入到以上的事业之中,我及孩子母亲的劳动收入,也几乎都用于了以上事业开支,甚至包括捐赠给急需帮助的人。

很多收入比我高的人及日语比我好的人,慕名找到我时,得知我的经济状况和日语水平很是意外,有的恐怕多少程度怀疑起我的能力了。这个社会有不少人对会赚钱的有钱的人非常盲目的迷信,对拥有真知灼见有的人却半信半疑的。

我觉得日本有很多的赚钱的机会,包括我的医学世家的资历等等,都能为我带来很多的金钱的机会,我却没有去把握,主要精力去干了出力甚至不讨好的事业,从而形成为目前的现状。

我目前有二个儿子,二个女儿,共计四个孩子,分别为三位母亲所生,大儿子已经成年,很优秀,身边的孩子们都很聪明。

其中第二个孩子的母亲婚前对我追求最热烈,婚后最暴力,离婚之后唯一屡次公然羞辱我的女人,严重损害了我在日本的赫赫威名,让孩子蒙羞,让大家族蒙羞。为了救出被害的我的第二个孩子,七年来,我耗费了大量的精力和金钱,在日本各地四处搜寻,二次专程去中国搜寻,截至现在为止,已经第七次发现其母在日本的住址,我苦口婆心劝说她为了孩子,她竟然利用我的善意,不仅再次逃跑,甚至还屡次通过好色的日本恶警公然挑衅,不仅企图陷我于监狱,甚至有可能直接害死我,因为擦枪走火的事是完全可能的。其父在中国也屡次对我口出狂言,这些垃圾蠢货一再害我父女,认为我对付不了他们了。

我身边的二个孩子很可爱,很可爱,我其实也真心舍不得离开他们。我的小娘子明年4月就可以初步独立了,我尽了最大的克制。小娘子还没有取得永住或归化,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我 忍辱负重似度日如年,头发花白。

人活着要多为社会做贡献,要多考虑社会意义,成千上万的革命先烈,离开了娇妻幼子,抛头颅洒热血,就是为了社会正义。在平成,我还没牺牲!

日本警察打电话给我,你写的所有的中国语文章,我们每天都有专门的人员在盯着看。我说中国语你能看懂吗?对方说我们有中国语翻译的。我说你们就这么闲,这么关心我呢?对方说一旦发现威胁文章,不警告直接逮捕。我说发文章去威胁人那是最愚蠢的,又不伤对方一根毛,自己反而麻烦。要干就干,何必威胁?!

平成31年4月30日23时59分于东京(中山英雄国际妇道育儿塾)

コメントを残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