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起给少女学生洗脑、诬告父亲的强奸案件看日本社会的恐怖

(作者:中山英雄)我在日本多年,忙得都是不赚钱的事情,经常是废寝忘食,在日本的大多数在日华人都比我富裕得多,太过清贫了,很多人在求助我时,得知了我的经济详情之后,不仅吃惊,甚至怀疑起我的能力了。我最近在想是不是也该要考虑一下自己的家庭经济,可是一大堆的经验需要写,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还有很多不赚钱的事情,我又忍不住要去干。

言归正传。日本学校的老师大都喜欢借关心学生为名,套家庭内部的机密,引诱女学生说一些性相关的问题,给女学生洗脑。在老师的诱导之下,有个17岁的女生就顺竿爬,就说了自己与父亲有过性行为,也说了是自愿的。教师一听如获至宝,相互讨论,详细问了性交的体位和性交经过等各种情况,一边继续问着,一边自己的生殖器也硬了起来,为了了解这个学生的受害情况,恨不得牺牲自己来亲自示范一下,以切身感受一下这个学生遭受的痛苦。

学校通知了当地的儿童相谈所,儿童相谈所的职员得知此性相关的情报之后也很兴奋,又详细问了性交的体位和性交经过等各种情况。问完之后,先把这个女学生扣押起来,禁止父母接见,又通知了警察署。日本的色警得知情报之后也很兴奋,又详细问了性交的体位和性交经过等各种情况。

日本的警察对男孩子被暴力被伤害的事情,即使是血流满面,有时你去报案十次也有可能不受理。只要是沾到与女人或性有关的事情,定会彻查到底的。在日本女人就是上帝。

警察报检察院,检察官一看是父女性交案件,各级领导非常重视,性奋异常。接着这个学生的父亲被逮捕,被起诉。法庭上,17岁的女生说自己是17岁时主动自愿与父亲性交的,父亲没有强迫自己。于是法官只好就宣判这个女生的父亲无罪,当庭释放了。

按理说这起由长舌妇似的学校教师引起的轰动一时的案件就结束了。可是一些病态的日本的女权主义者不满意,要兴风作浪,她们发起了数万人的大规模的抗议游行,向日本的有关司法当局打电话发邮件,要求撤办本案的法官,理由是这个女学生的父亲,为其孩子支付过高昂的学费等各种费用了,父亲肯定是以这些费用来要挟女儿的,所以属于强奸。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又有人说了,不论有无强奸,父亲与女儿性交就是有罪,就是不行。行不行不是随便说的,是各国的法律规定的。日本和中国法律都没有禁止父女性交的规定。在日本表亲是可以结婚的,与1949年前的中国过去一样。

查了一下未经证实资料,据说丹麦、挪威、冰岛、芬兰、比利时、荷兰等国都允许有血缘关系的父女母子性交、结婚。除了丹麦、挪威、冰岛、芬兰、比利时、荷兰之外,瑞典的同胞兄弟、姐妹、姐弟也可以性交,可以合法的结婚。丹麦、荷兰、瑞典还允许多妻,其中丹麦不仅允许丹麦男子与自己的母亲、妻子、数名女儿同时结婚,还可以同时与自己的儿子结婚。这也大大超出一般人的想象范围了。大部分的国家都是以孩子16岁为起点,其中荷兰、西班牙允许父母与12岁的子女性交。

我的看法是男人与男人或女人与女人同性性交、结婚太可怕了,但我无权反对人家的自由。家庭亲属之间的内部结婚,至少应该比同性、性交结婚要好一些,我不会提倡这种事情,我也无权反对人家的家庭内部的事情。所以说这些日本的女权主义者竟然发动数万人,要去罢免法官是荒唐的。

今天,正好时事通讯社也报道一篇新闻,说的大意是意大利当局的行政人员,借关心孩子为名,询问孩子有无与家长有亲密的行为,比方洗澡之类的。孩子说有,受过专业训练的行政心理人员就给孩子说这是虐待,孩子们就信以为真,怨恨父母,从而孩子们都被强制离开了父母,很多人因此获得了巨大的经济利益。离开父母的孩子们被当局指定的人员收养起来,这些收养者就趁机长期性侵孩子,却无人过问了。

再说一起案件。我的推特上有一位少女的母亲在为自己的丈夫喊冤。日本学校的老师喜欢借关心学生为名,刺探家庭隐私,引诱女学生说一些性相关的问题,给一位15岁的女学生洗脑。这个女生正好对父母的正当管教有不满,在老师的诱导之下,15岁的女生就顺竿爬,说自己的父亲强奸了自己,强奸了十几次。学校就通知儿童相谈所,儿童相谈所立即扣押了这个女生,在日本儿童相谈所抓任何一个孩子都无需要任何证据的,这是违法的无法无天的法律。儿童相谈所通知了警察署。这个孩子的父亲立刻就被逮捕了,在相关的司法人员的教唆之下,这个15岁的女生就说父亲曾强奸过自己十多次。父亲对律师说自己从来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母亲也说是女儿在乱说一通,父亲的辩护律师就要求有关医院,查验这个女生的处女膜。结果司法鉴定出来了,这名女生的处女膜完好。处女膜完好这是最有力的证据,只能判无罪了,可是日本的地方法院却以父亲认罪态度不好,重判了这个父亲九年的有期徒刑。前几年,我关心的一位在日本的中国研修生被杀的事件,这个中国研修生在工作中被日本人同事活活打死了,凶手才被判了5年有期徒刑啊。

这个女生的父亲当然不服,在牢里继续二审的控诉,这个女生的母亲也不服丈夫被冤枉的判决,在丈夫最困难的时候支持自己的丈夫、孩子的父亲二审的控诉。我对这个女生的母亲说:「你孩子的父亲、你的丈夫在最困难的时候,你能仗义出头,难得可贵。」如果夫妻有矛盾,灭绝人伦、趁机落井下石,那这个男人就彻底绝望了。这个女生的父母都担心被收押在儿童相谈所的女儿被害,在儿童相谈所里面的女孩子被职员和同样关押在里面的孩子性侵等虐待是家常便饭,我曾多次发文揭露,因此在日本有很多犯罪分子恨我。

因为这种非常不名誉的事情,陷入大牢的这个女生的父亲,竟然在牢里活活的气死了。长期的愤世嫉俗,我感到继续生活在日本这样的黑暗的社会里,即使我不被活活的气死,也许会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之下杀人的,最近我也感到身体不适。这个案子至今二审还没判决。这个女生的母亲又接到法院通知。儿童相谈所鉴于这个女生的母亲不承认女生的父亲性侵过自己的女儿,儿童相谈所决定将这个女生长期关押至儿童养护设施,长期不准这个母亲再接这个女生回家了。我看了儿童相谈所的递交给法院的申立书。

这个女生的母亲不服儿童相谈所的决定,表示自己的丈夫已经被气死了,要求立即释放自己的女儿回家。我告诉了这个女生的母亲,按照我的经验,只要儿童相谈所决定长期关押哪个孩子到儿童养护设施的话,法院几乎是百分之九十九批准儿童相谈所的请求的,即使一审没通过的话,在二审的判决中,法院会百分之百支持儿童相谈所的决定的。儿童养护设施里的孩子被职员和关押在一起的孩子们性侵虐待欺负,那是家常便饭的事情。这个孩子的父亲已经冤死了,这个孩子也完了。日本就是这样,没有办法。我想离开日本,不知去何方?这个女生的母亲对我说,即使如此,她也要抗告到底。为了这个女生的父亲、自己的丈夫,这个女生的母亲表示要来东京,上东京高等法院控诉。我说我在东京二十年了,需要我协力的事情,请告诉我。

2019年6月30日星期日于东京(中山英雄国际妇道育儿塾)

从日本秋田县母亲掐死九岁女儿的事件,再谈杀人者就是日本的司法、行政、恶德律师!

(作者:中山英雄)现代的人都很忙,我也很忙,三言二语说说日本秋田县母亲掐死九岁女儿的事件的主要经过。

七年前,二岁的女孩爱实的父母离婚了,父亲和母亲都希望得到爱实的亲权,抚养孩子。这种在日本的亲权、抚养权的审判,除非女人放弃了,否则一般都是是女方胜利,爱实的母亲果然获得了亲权,可是爱实母亲没有能力养育孩子,并且还有精神病,可是她就是不愿意让孩子给父亲抚养,甚至连孩子都不愿意让孩子的父亲见面。四岁起,就把可怜的爱实多次投入儿童相谈所的孤儿院和儿童养护设施里。这样小秋实,在孤儿院和儿童养护设施里,没有父亲,也没有母亲,非常的可怜。在日本的孤儿院和儿童养护设施里的孩子们被老师虐待或性侵是普遍现象,除了被老师虐待之外,还经常会被关押在一起的大的孩子虐待或性侵。

在缺德律师的教唆之下,爱实的母亲向日本的女性相谈所和警察有关部门,说自己曾受过爱实的父亲的暴力,日本的警察一看是女人上门了,一般都非常的怜香惜玉,同情之心油然而生,什么证据材料也不要,就办理暴力DV被害的「支援措施」手续,从此各行政部门就禁止爱实的父亲查询爱实的地址了。

笔者的大儿子英日俄中四国语言精通,日本棋院围棋五段,名门大学法学博士,其16岁时在东京曾被成年人无缘无故欺负,血流满面,连续去警察署和警视厅本部告了十次状,警察不仅不受理,警察的态度还恶毒。只要是女人的芝麻大的事情,警察都会屁颠屁颠的忙着不停。在日本女人就是法律。在电车上只要女人说你摸了她,什么证据都不要,男人就遭殃了,早稻田大学一个著名的男教授,因此还被冤枉逮捕,下狱六个月,还拍了一部电影,有一句名言就是:「即使这样,我也没摸过!」这样的事情在日本很常见,所以笔者上车,如果空手的话,尽量高高举起,预防万一。

爱实的父亲其实从来就没有对爱实的母亲使用过暴力,在日本,女人永远是正确的,男人永远都是错误的、这种走过头了的日本女权主义思想背景之下,爱实的父亲不服也没有办法用法律手段来反击,因为日本法律对于这种情况,没有行政不服的复议手续。这样的冤案简直是多如牛毛。

思念自己的爱女,爱实的父亲就秘密的调查爱实的地址,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和金钱之后,爱实的父亲终于找到了爱实及其母亲的地址,爱实的母亲又向警察相谈,说孩子的父亲在寻找自己,自己感到威胁,警察就以「ストーカー(跟踪)規制法違反」为名,警告了爱实的父亲,下次再发现任何邮件或来访,直接逮捕。爱实的父亲虽然渴望见到自己的爱女,但是因此就被切断7年,见不到自己的爱女了。这样的现象在日本非常的普遍,我的推特上有很多这样的可怜愤怒的父亲。

爱实的母亲离婚之后,过得并不幸福,生活不安定,在精神不安定之下,竟然把九岁的爱实的活活的给掐死了。日本的新闻报道之后,爱实的父亲才知道,爱实的父亲及父亲的亲族们现在开始状告当地的政府,限制自己查询自己的爱女,导致爱女被害,要求地方政府赔偿8000万日元,约合人民币500万元,其实再多的钱也不能挽回爱实的生命。恶德的律师还说恶毒的攻击爱实的父亲是利用女儿贪钱。

笔者的在日本各种社会经验远远超过日本的专家和土著的日本人律师,笔者的判断是这个钱绝对拿不到全额,因为行政机关都是依照法律法规来处理的,估计拿不到钱或只能得到极少的一点意思意思,律师费也许都不够。杀人者其实就是日本的家庭法院、行政机关及恶德的律师。

2019年6月26日星期三于东京(中山英雄国际妇道育儿塾)

国連の「一時保護措置廃止」勧告と日本児相の対応

2月1日付けの文書で国連子どもの権利委員会から日本政府に対して児相被害や日本児相の一時保護にまつわる諸問題に最終勧告が出された。その中の第28項で

(a)「多くの子供たちが司法の命令無しに家族から分離され、児童相談所の元(つまり一時保護所)に2か月の間置かれ得る」事への懸念

(c)「より多くの児童を入所させようとする強い財政的インセンティブ」に懸念が示された。

また29項

(a)「子供を家族から分離する際には必ず司法の判断を仰ぎ、子供分離の明確な判断基準を定め、親と子の意見を聞いた後に、その保護と関心の必要性のある時に行い、かつ親子分離が真にやむを得ない場合に限る」と現行の一時保護制度は否定された。

それに続き

(c)「児童相談所の一時保護措置を廃止」するように勧告された。

これは日本の児相問題を解決する上で大きな一歩である。尽力された児相被害者団体には感謝の念を伝えたい。当団体も微力な協力以外は見守る立場であったが、見ているだけでもその大変さは伝わってきた。同時に、これから先はまだ長い事を感じる。この国連勧告には「日本国内での法的拘束力はない」と言う最後の砦があるためだ。しかし、日本政府は今後、後続措置を子どもの権利委員会に報告しなければならない。

これを受けて日本の児相もなんらかの形で動きを見せなければならない。特に現在の一時保護措置の形は全面的な変更が必要だ。児相側がどんな組織変革を行うのだろうと思っていたところ2月10日の新聞でこのような報道があった。

「児相の家庭への『介入』強化へ 親支援の部署と機能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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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児相は子供の支援と同時に親の支援も行う建前があったのだが、ご存知のように実際は親の支援は皆無に等しい。そして子供の支援と言う名の強制親子分離が数多く行われてきた。そこに今回の親子分離の主戦場である一時保護所の廃止勧告である。

日本児相は「子供を保護する『介入』の機能を強化」すると言う。児相用語は名前と実態が異なる事があまりにも多いので「介入」機能強化では本当の意味が分からない。これは要するに、これまでの通称「児童拉致」と呼ばれた機能は温存、強化して「特別介入分離機動隊」とでも言うような組織を創設し、従来の親子支援の部署と分けると言うのだ。

厚労省は「子どもの命と安全を守る社会的使命に応えるためには、介入と支援を担当する部署などを分ける必要がある」と言う。

役所的には「特別介入分離機動隊」に本当の部署名を付ける訳にはいかないから、従来の親子支援部署を親支援部署とし児相にもっぱら来る親などへの表の支援対応をし、「特別介入分離機動隊」を子供支援部署として、通常では成人一般市民がアクセスの必要の無い裏の部署となる可能性が感じられる。

親支援部署は国連勧告に沿った機能を演出することになるのだろう。そしてこの部署の働きを後続措置として国連に報告すれば、日本政府にかかる問題解決に向かう。問題は「特別介入分離機動隊」が現在よりも目に付きにくいものになり、より専門性の高い拉致組織化してしまう恐れがあることだ。

厚労省は「すべての児相に弁護士、医師、保健師を配置することも検討している」と言う。これは以前だったら虐待診断をする医療従事者を外部の病院へ、対応に問題が起これば外部の法律家へ向かう必要のあった小規模児相も自前で身内の虐待診断、自らを利する法律知識を得られる事を意味する。

厚労省は一時保護措置の廃止勧告など都合の悪い事はマスコミに情報提供しない、させない体制だが国際的に一時保護に制限がかかっている。

しかし児相はこれまでも自分たちの職権に制限がかかったときに、周辺児童福祉組織と協力する形でその制限を骨抜きにした前科がある。

その代表例が「一時保護2ヶ月」規定だろう。従来、児童福祉法33条3項で一時保護の期間は「二月(二ヶ月)を超えてはならない」とされ例外的に、4項「前項の規定にかかわらず、児童相談所長…は、必要があると認めるときは、…一時保護を行うことができる」とされたが、これを限りなく拡大解釈して、担当児相職員が延長すると言えば、「何度でもいつまででも」延長されるという実務濫用が平成初期には蔓延し、子供の最大入所日数は非公開であった。

さすがに、このような非人道的措置はまずいと5項で強制一時保護をする場合、「家庭裁判所の承認を得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とされ、平成28年に運用が開始される事となったが、厚労省に約半数の児相が「一時保護の審査に司法の判断は要らない」と回答した。そして蓋を開けてみれば、「児童福祉審議会の意見」を聞けば延長できる実務運用となった。審議会で意見を聞けば全ての事例で延長が認められる身内判断の骨抜きの適正手続き保証となったのである。昨年やっと厚労省から2か月毎に家裁判断をするようにとの通達が出たが、また一転して厚労省自ら例外事項を山盛りにした通達を児相に送っている。いつまで一時保護所が「一時」ではない現状は続くのであろうか。

(猫の目の様に変わる通達。ここに厚労省内部も一枚岩ではなく目指す方向を異にする力がぶつかり合うのを感じ、一瞬ではありますが厚労省もまだ良心のかけらは残っていたのかと評価したくなった事もあります。一瞬なのが本当に残念でしたが。)

今回も日本児相は「子供を家族から分離する際には必ず司法の判断を仰」ぐようにとの国連勧告を擬似司法関連団体の判断へとすり替えて、「特別介入分離機動隊」の運用ができるようになると考えているのだろうか。

児相被害110番 +

2019年版の児相被害110番(現在版)です。

如果我的女儿雅子是我大儿子的母亲生的或二女儿和二儿子的母亲小娘子生的,该有多好啊?

(作者:中山英雄)日本的警察告诉我,你写的文章我们每天都盯着看着在,一旦发现有问题,不再警告直接逮捕,这是最后一次的警告。我说我写的大都是中国语的文章,你能看懂吗?警察说我们有翻译的。你写的文章,我们全部翻译出来了,我说你们就这么闲吗,这么关心我呢?

我的第二个孩子雅子,七年前被其母在东京拐走了,当时孩子的亲权是属于我的,我因为是忍受不了其母多次对我的暴行,与其母离婚的,婚姻期间,我从来没有打过雅子的母亲,雅子的母亲的父亲也亲口对我承认,我确实从来没有打过雅子的母亲,我从来没有打过我的任何一个女人,君子动口,小人动手。拳头是用来对付敌人的。离婚时,雅子的亲权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七年前,雅子被其母在东京拐走之前,我曾打110报警,可是好色的日本警察不作为,调查时还问雅子的母亲愿不愿意与自己结婚,雅子的母亲事后还向我吹嘘,我一怒告到了东京都公安委员会要求查处警察,结果装模做样查了一下,这是后话。当夜,警察不让我带走亲权属于我的雅子,把雅子交给其母这是违反日本法律的,后来从东京法院转来的东京政府提交的文件材料中得知,好色的警察与臭名昭著的儿童相谈所早就秘密串通好了,不仅不受理雅子母亲用开水严重伤害我的案件,还秘密串通如何配合雅子的母亲拐走我的雅子,以避免我刑事告发,我看了秘密地记录后才知道,这是显著违反社会正义的犯罪行为。

离婚之后,雅子的母亲那时随时都可以探望孩子,我也配合。日本的警察警告我不要去雅子母亲的住处,我说雅子的母亲天天都来我家,还天天让我给她洗衣服,为什么她能来我不能去呢?当时警察闻听核实后,急忙打电话给其他房间的警察才停止办理逮捕我的手续。雅子被其母在东京拐走之后,七年多了,我一直没能见到我那可怜的雅子,原因是其母不仅在日本躲藏起来了,还通过虚假的申告手续,办理所谓「支援措施」,限制了我用合法途径查询雅子的下落。

在日本女人可以轻易的办理这种「支援措施」手续,只要女人谎称受过孩子的父亲的暴力过就足够了,什么病历或诊断书也不要,我的推特上有很多日夜思念自己孩子的父亲就是这样被害的,很多孩子的父亲在长期的思念之下,已近似精神崩溃了。在现实生活中,这样的寻找自己孩子的父亲就更多了。有的孩子的父亲,找不到孩子,干脆就把拆散家庭的恶德离婚律师直接杀掉了,在日本这种缺德的律师,一般都不敢公开自己的照片,不敢上庭,害怕报应。有的父亲找到孩子的母亲之后,将骗孩子认贼作父的丧尽天良的母亲及其野男人直接杀死。这样的案例报道也很多。

日本的法律和执法有严重问题,我看有些方面比中国的法律和执法要落后几十年。警察处理问题的方式,也落后于中国。比方在中国,出现家庭矛盾了,公安派出所经常会出面调解,不会冒冒失失粗暴的介入家庭纠纷的。日本则不同,警察会用简单粗暴的手段,主要是恐吓男人护花,很多的杀人案件都是警察的粗暴介入之后,迅速恶化造成。比方说一对恋人,女方突然有了新欢,男人来找女人时,女人可以直接通知警察让男方下次别来了,否则将会被逮捕。任何一个男人接到警察这个莫名其妙的警告也会很恼火地吧?如果你为了这个女人耗费了感情和金钱,她有了新欢,还来羞辱你,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恼火的吧?这些猪头脑的女人和警察,往往把本来可以化解的矛盾迅速激化。

有个日本女人在网上发表评论时说我离开了孩子的父亲,带着孩子办理了「支援措施」,现在有了新男友了,自以为得意。这些猪头们就没想过那些被一次次激怒,被一次次羞辱的孩子的父亲们,长期的积怨,一旦发现你的时候,火山爆发时,你如何是好呢?这些蠢货认为只要报警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其实别说报警了,就算你嫁给了特种部队特种警察了,也不一定就能安全。善恶有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在日本,女人说的话就是法律,女人就是法律,即使外国女人在日本也是比在日本的日本男人厉害。比方说在电车里,只要是女人咬定说你摸她了,男人就几乎铁定会被逮捕,接着被判刑的,原早稻田大学的一位知名的教授也被人这种手段送入监狱的,有人说这教授经常批评政府。日本这种冤案闻名世界。在日本乘车一定要小心女人。

七年来,我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和金钱寻找我那可怜的雅子,其母在日本至少搬了七次家,搜寻的难度非常大,七次都被我一一发现了,每次的发现都耗费了我大量的时间和金钱。当我第六次找到雅子及其母亲的地址时,我克制住自己迫切希望见到孩子的心情,没有直接去找她们,还是苦口婆心的给她发多份肺腑的邮件,告诉她为了孩子,要和平,不要对立。我这样做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避免伤亡,避免悲剧对孩子不利,当时我想如果她接到我的邮件之后,再次迅速搬家的话,我的宝贵时间和金钱就会再次白费了,这次也是我第一次在其没搬走之前找到她们啊。我下定决心,给雅子的母亲最后一次机会,即使她再次逃跑。谁知她还是再次逃离了。

更没有想到毒母竟然利用我的善意,去联系日本警察,企图害我。我与日本警察素来有仇,擦枪走火完全有可能的。能害死我的啊。日本警察口头警告我不准去雅子的母亲的住所,否则会逮捕的,同时毒母已经迅速逃离了。作为孩子的父亲看望自己七年多都没见到的孩子,在哪个国家都是天经地义的吧?当日本警察来找我时,老天有眼,我已经发现了这个毒母的第七个地址了。家丑不可外扬。我羞于出口。

七年前,毒母将我的孩子拐走的目的,就是利用我孩子是日本国籍,以抚养日本国籍的孩子为理由获得日本的在留资格签证。那时孩子被毒母害得无父无母在孤儿院里生活很久。2018年8月毒母如愿加入了日本国籍,立即将没有利用价值的雅子一个人丢入到了其自称童年时受虐待的家庭,没有亲父亲,还没有亲母亲,我才得知已经快一年了。我可怜的雅子在水深火热之中。我先后二次专程从日本去了山东莱芜,承蒙山东莱芜公安的调解,毒母的父亲不让我见到孩子,多次扬言要杀我。还有很多恶毒的可怕的事情,我非常震惊。毒母的父亲其实比我还年纪小,我也无意与这拾破烂的毒母的父亲拼命,有损我赫赫威名。

我身边的小娘子很优秀,她为我生的一对儿女非常可爱,她们现在很需要我。我的四个孩子分别属于三个母亲,除了雅子之外被其母所害,都没有离开过父母。任何人都代替不了亲父亲母的。

我没有请律师,自写诉状递交给东京家庭法院,法院已经受理开庭。毒母竟然从日本给我中国八十多岁的老父亲的单位写信,企图毁坏我的英名和家族的荣誉,最可恨的她还把自己的丑事给我八十多岁的老父亲的单位散布,让家族蒙羞。

第二次开庭,毒母请了我的冤家对头曾担任东京家庭法院委员的律师澄川洋子,我还是一个人亲自出廷。真是新仇旧恨。中国传统有「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这个律师一贯鼓动女人离婚,七年前雅子被其母所害时,在法庭上我就向雅子的母亲表示要和平才能双赢,对立只会灾难。为了孩子,作为父母有多大的委屈不能忍受呢?要团结对外,早日救出可怜的雅子。雅子的母亲见状立即就在法庭上心软痛哭,这时一旁坐着的这个律师就在法庭上给她打气,要她与我继续厮杀,结果我可怜的雅子只能继续留在儿童相谈所的孤儿院里,无法尽快救出。为了孩子能早日出来,在女人优先的亲权变更判决之后,作为父亲我放弃了二审三审的抵抗。我当时认为毒母不至于不让我见孩子的,以后再与她好好说吧,没想到她这么灭绝人性的割断我父女7年以上了,浪费了我7年多的宝贵时间和大量的金钱,让我可怜雅子一次次陷入无父无母的水深火热之中。把雅子再次一个人丢入水生火热之中,自己却在日本享乐,当日本警察来联系我之时起雅子的母亲已经是雅子的敌人了。

原配合毒母拐走孩子的担任东京都北儿童相谈所的所长、现东京都女性相谈中心所长和田芳子竟然也当上了最新一届的东京家庭法院的委员了。

最近,我的身体不佳,胸痛,背痛难忍,我已连续数天气得内出血,我自己都担心会被活活的气死。按照日本的法律17岁与我结婚的、我优秀的小娘子对我说你为何不早点娶我呢?我说那我就该坐牢了,日本16岁才能结婚的。如果我的女儿雅子是我优秀的大儿子的母亲生的或二女儿和二儿子的母亲小娘子生的,那该有多好啊?

2019年6月1日星期六于东京(中山英雄国际妇道育儿塾)